2.Doctor Bemer 看了半天,沉吟了一下,用google translate给我看她的猜测,“herpes simplex virus” ,单纯疱疹病毒,当时我就震惊了,HSV?! 坑爹的吧,这不是小孩子才容易得的么,我都20了,至于这么着返老回童么,一想到这货会引发脑炎而且貌似不好治疗我满脸爬着蚯蚓,幽怨得盯着Bemer, 她见我表情过激,试图安慰我,就开始和我聊,问我什么专业,我说生物的,她若有所思,继续聊,聊到了一个月前和两个AWIS(某学生组织)的Molecular Bio的phd学姐一起去Molin Nature Area做volunteer的事情,她一下子恍然大悟得问我,是不是接触了poison ivy,我一听,啧啧,有门儿~的确是的,树林里好多poison ivy,虽然特意避免接触,因我流汗特别猛,无意用沾染了poison ivy的手套触到了后脖子也是完全有可能的。Bemer看了一下说感觉不只是poison ivy的原因,还有细菌感染。事情终于搞清了,原来是那天树林里的蚊子对我进行了全身性攻击,包括耳后,结果那块皮肤正好也因接触到poison ivy而发生延迟过敏反应开始起皮,因蚊子叮咬而挠破进而发生了细菌感染,两下一加让Bemer错当成了HSV,于是乎皆大欢喜。Bemer为我开了一个涂抹感染皮肤的cream一个antibiotic的trimethoprim,后者是磺胺类药物,于是乎蝴蝶的翅膀又扇了一下。
3.上周开始用药以后,只三天耳后皮肤明显好转,但是胳膊上和手背上开始有鸡皮疙瘩类似物逐渐浮现出来,到了上周五已经是痒不可耐,到了周末胳膊上,腿上以及脸上,脖子上都充满了这种密密麻麻的疙瘩,一整晚都无法入睡,左臂挠破了都控制不住继续抓挠的冲动。于是我开始怀疑从来对磺胺类药物都不过敏的我居然有了变态反应,这周一再去找Bemer,可惜她有空的时候1:00-2:30pm我正有课,于是预约了这周二8:30am的会诊,她一看与我意见一致,认为很有可能是trimethoprim引发的全身性皮疹和水泡,就为我开了针对变态反应的肾上腺皮质激素Deltason和缓解瘙痒的抗组织胺药Banophen后者的副作用之一就是发晕嗜睡,蝴蝶翅膀大大的扇了一下。
5.本来就没有睡熟,脑子里essay灰来灰去,突然听到了一楼空调,或者叫风箱更合适的噪音,我以为是在梦中,因为我绝对没有开空调,下意识睁了下眼睛,忽然听到了楼梯的声音,家里只有我一人怎么还会有其他人发出来的声音?!我一下子就惊醒了,心里非常紧张,向卧室门口一望,居然!!看到了一个人趴在门框上正看着我!!!卧室不开灯,只有一楼客厅的灯开着,所以我可以看到人形,却辨不清面目以及服饰,而他也不可能看到我是否睁着眼,我只能辨得出其发型是平头,大概1.7m的样子,我一动不动盯着他足足有10s之长,以为他会有什么动静,结果他也只是向我这个方向看着(应该是吧,虽然我根本看不清他的五官),然后我的愤怒早已充满胸臆,于是大吼一声“谁!”...也不知为何居然喊得是汉语,囧...那货绝比是吓了一大跳,立马转身就往楼下跑,我从床上跃起,匆忙穿上褂子,边穿边喊“站住!!”...为毛我还是喊的汉语,大囧...当然他早已冲出了我家,待我进入楼道的时候,他已无踪迹,更为诡异的是,整个apt楼的楼门在晚上开关都会有不小的响动的,而我并没有听到楼门的声音,也就是说这货没有走出公寓楼,想到他居然可以开得了需要楼门密码的楼门以及我家密码的房门,我大惊,怀疑是公寓里的其他住户所为,一定是以前看到我用密码开门记住了然后这次潜入我家中。
稍稍平静下来以后,我才有些后悔,居然轻易破坏了空调开关上的指纹。我理了下思绪,看了看时间,然后查了下我上楼前保存的Word文档的具体时间,查看了一楼的温度,断定此人在是在我睡着后清醒前短短10分钟不到的空隙内开了空调以及柜子,这个时间的把握也过于精细,上面的疑问也一个都没有解开,此人到底是何企图?行事完全背离常理。
4.会完诊后因痒不可耐连吃了两次Banophen,早已困得上下眼皮一顿乱打,但是生生坚持到了下午5点,到USB参加了蝴蝶的第一轮翅膀所涉及的AWIS的broad meeting,于6:30解放,回到家里早已困得两腿发软,于是直奔二楼卧室倒头就睡,并上了7:20pm的铃,以为小眯半小时就好,所以连门都没有锁,只是关上了,然后就进入了梦乡,连日的瘙痒已经几夜没有睡个囫囵觉了,加之两片扑尔敏的强大催眠效应下,这一个小眯就以小时记了....再次醒来已经是10:40pm。睡意已消,就到一楼先锁了门,然后蒸了个鸡蛋羹,填了一下肚子,开始写写essay,算算数学,和kelly扯扯淡,折腾到4:00am,essay没了想法就打算到卧室再趴个10min等有了想法下来接着写,于是没有关一楼大厅的灯就上了二楼卧床上了,结果迷迷糊糊睡着了,然后......
我早已是出离愤怒了,当时一点恐惧都木有,返身回家之后立马将两个锁都锁上,查看屋内有何变化,阳台门和窗户都无任何移动的痕迹,此人必是从正门进入,我当即断定是趁我20分钟前上二楼睡觉时的空隙用密码打开了锁进入我家,上二楼被我发觉然后逃跑。更为诡异的是,二楼两间卧室和卫生间都无任何变化还可以理解,他一定是刚上来看到我就被我发觉,但一楼有我的电脑,书包和iphone,均无位移,连我洒落沙发的草稿纸都没有动过,唯二的不同一是空调被打开了,二是用来放置吸尘器的柜子门也是大敞开着,吸尘器一直在客厅放着,所以这柜子应该一直都是空着的。各种疑问差点溢出我那被愤怒塞满的脑袋,他为什么不带走我的电脑和手机逃跑,为什么冒此大险打开噪音这么大的空调,我只睡着了20分钟,而且是在凌晨4点,他怎么能把时机把握的如此巧妙恰好我刚睡着就进了我家,难道他一直在观察着我?难道我屋内有摄像头?还有冰箱有食物都没有动过,一个空柜子却被无故打开,还是大开?为什么要看我睡觉,如果想对我下手为何不一步上来直接了却我这条小命,反而趴在门框上一声不吭盯着我,这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何居心?!
我大怒,睡意也全无,噼里啪啦关了空调,翻了书包发现什么都没少,立马上校内一通大骂。记得以前看的Criminal Minds,里边有几集就是一个serial rapist躲在victim的家里,等target进入家门趁其毫无戒备之时下手,但是一个FBI agent就说人们都觉得家是最能给人安全感的地方,没想到这里居然会发生不幸,这对victim的伤害是非常巨大的,这样的罪犯太可恶了。我表示深深理解了她当时说的这段话,我无法想象这人若是图我的性命的话我是不是已经向阎王老儿要酒喝了,而不是校内上泄愤。
一天的两节课结束后,坐下来好好调理了下呼吸,才想明白了这人在我屋中整个的行动。他绝不可能是在我睡着的那短短十分钟内“碰巧”用密码开了门进入我屋内的。他一定是在我7pm-10:30pm这段我睡死的期间,直接打开了房门进入我家,当时我并没有锁门,根本无需密码就可直接进入,那时电脑还在书包内,iphone在我枕旁,不知道他那时是否也看了我睡觉(艹,想想都觉得恶心,居然有人偷看别人睡觉!!),然后听到我醒来后的动静,就藏身于柜中,等我再次入睡,没想到我居然折腾到了凌晨4点,想他匿身于柜中,既不敢发出声响又闷热难耐,也有些可怜。好不容易我上了楼,他才得以蹑手蹑脚出了柜子,待几分钟后,我没了动静,或者说他再次偷看发现我已睡着(啊啊!!)就开了空调好生舒了口气。然后这货居然上了二楼偷看我睡觉被我逮了正着,于是转身逃窜。至于他没有出楼门原因应该是他藏在了地下一层的洗衣机房内,大概是猜到我没有胆量一个人在楼道里挨家找人。我也果然立马锁了屋门没再追查。
一篇流水账,终得解心累。
惟愿苍天佑,保我全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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